」阮弥弥一针见血地指出。
瞿凉长叹口气,很哀怨又无助的:「不了解我背后辛酸史的人。总是这么对我说。想想看。哪一个人不想要正当的工作?只可惜事与愿违。客人只看到我光鲜亮丽的一面,有谁能真正—一」他的话被抢走,只听见她冷冷的语调——-
「对你这种逢场作戏,毫无真情真意的男人,我有再深不过的了解,别想说服我相信那套博取同情的说辞。」她联想到父亲和母亲的婚姻,就算口头上老是挂著爱,也不见得能把爱延续,两个曾经相爱的人都如此,一个牛郎会有什么真爱真情可言?
瞿凉被教训得目瞪口呆,他的确是在博取同情,对女客更无所谓真情,但是女客与牛郎之间就是有默契,口头、表面上的虚情就能满足,不然以他红透半天边的情况,哪有几颗真心可以给?
「你还是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