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岭怪自己,她大概是死了心,活不转来,她对程岭已经放弃。
与程雯说起此事,程雯说:「那次如果你跟她去美国,会不会少吃点苦?」
「我不知道,生活也许更艰难。」
「可是至少与妈妈在一起。」
「或许。」
「你有无问她你生父是谁?」
「没有。」
「你真是,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吗?」
「不,我不再想知。」
「你有无告诉她你已结婚?」
「没有,那不重要。」
程雯顿足,「你们倒底讲过些什么?」
「什么也没说,她不想讲话。」
「她仍然生你的气?」
「不,她没有怒意,我想她已经把整件事丢在脑后了。」
「怎么可能!」
「真要努力忘记,也总可以做得到。」
「那真可怕。」
「不,也许那才是生存之道。」
「那两个孩子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我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