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扉紧闭的玻璃门依然毫无开启的迹象。
「程叔,我记得你上回帮段默取弹头的时候,并没有耗费这么长的时间,怎么现在馥萱会弄到这样久呢?"花颜儿忧心忡忡地询问著。这种等待的盲目焦急,真是扰得人心涩难受!
「他们的情况大不相同,段默很幸运地伤口并不很深,所以我还有能力为他取出弹头,可是馥萱恐怕就没有那么乐观了。」程叔神色黯淡地愁叹道。
「怎么会这样呢?"花颜儿不禁泪眼婆娑了,「她是那么单纯善良,为什么要受这种罪?"
心烦意乱的温胤宁,愤怒地直捶著墙壁,「为什么?当初我若是不妥协,今天悲剧就不会发生了!"他额抵著墙面,其冰冷竟教他寒彻肺腑!
花颜儿哽咽地攀抓著他颤抖的臂肘,「胤宁,这一切我也有脱不了干系的责任。」她泪水蓄积过丰地坠落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