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吃药?你没告诉我你在避孕。」他没来由的不悦。
「现在两个人不是很好吗?」她眯眼笑,搂著他的腰转移话题:「对了,既然要搬到台北了,我想回巴西一趟,处理我妈留下来的房子,当初我并没有打算长留下来的,空在那里总是不好。」
他垂目思索良久,摇头:「等我工作告一段落,我再陪你去,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不用担心啊,我在那里生活了那么多年。」
「就是那么多年才担心,也许会有人让你不想再回来。」
她定定看著他,看著那双无意间透著冰凉和漠然的美丽眼楮,当它们落在别的女人身上时,心里都在想些什么?当他谋划著让他的兄弟为过去所做所为付出代价时,到底是痛快还是早已麻木?他只字不提的过往全然拒绝外人探掘,他有多想一笔抹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