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总会人挤,大把客人轮候,年轻人走到领班前,不知塞了什么给他。
领班笑逐颜开,「孝文,什么风把你吹来?」
「跳三支舞便走,不需要桌子。」
「快进来。」
年轻人拉著女伴进场,刚好在奏四步曲子,他把她带到胸前,「让我们跳舞。」
一位棕色皮肤的女歌手在色士风伴奏下轻轻唱怨曲:「呵我原以为是潮濡的春天,不过实际却是我伤心的眼泪……」
艾莲在年轻人耳边讶异地说:「都不像是真实的世界。」
年轻人笑答:「当然,不然怎么会有如许多人留恋歌台舞榭。」
「今天真开了眼界。」
「你把自己看得太紧,艾莲。」
她轻轻叹口气。
舞池人挤,舞伴统统只得人贴人。
艾莲忽然放松,把脸靠近他肩膀,她额角冒著细小汗珠,觉得年轻人的身体像磁石,而她,她似铁粉。
三支舞只得十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