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太太说:「他有个十分好听的名字,叫刘曙唏。」
沈先生连忙附和:「哎呀,好得不得了,多么正气。」
这并非好现象,家人越是关心,越显得这件事是个问题。
尹白细细算一算自己的年纪,真要命,才二十五岁零七个月罢了,父母已把她当作考不出的老童生,家庭的团体压力恐怕会促使她搬出去住。
接著几天,尹白索性与蓝玨两妹畅游香江,特地租部开蓬车,在公路飞驰,晒得面孔手臂金光四射,晚上还换上跳舞裙子,到各大夜总会观光。
两个小外国人没有任何思想包袱,开心得什么似的,欢乐情绪连带感染了尹白。
她们逛女人街、看午夜场、坐冰茶铺、上山顶、坐帆船,无所不至,每天只睡几个钟头,第二早揉眼楮,又再出门。
三天后变成老香港。
「刘曙唏找过你。」
「我不在家。」
沈太太不予置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