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裹抱著一个哭泣不停的女人,他却一点都不知道她干嘛哭,更不明白她要哭干嘛不找别人哭,却找上他,更扯的是,一见到他二话不说便扑向他哭倒在他怀中,让他连挡都来不及挡,身上这件原本还想再穿两天的制服,现在好了,看来今天就得洗了。
最奇怪的是——他竟没打算推开她,甘心忍受她的「摧残」。
「喂!你别哭了可不可以?」
几乎像是过了一世纪久,眼见肩头都湿了一大片了,韦迎农不得不推推她说著。
「呜……」伤心的人儿不理会他的不耐烦继续哭著。
其实罗只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离开那个房子,尤其在听完那骇人听闻的内幕后,双腿竟还能有力气跑出家门,只知道在那两个人面前,她死也不掉一滴眼泪,只怀著满腹恨意想逃得远远,最好永远别再看到那两个人,听到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