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是割手,不是割脚,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
「你真的自己割了腕?」这句低沈的问话里有太多说不清的意思。
梆雨莹不敢面对他情绪复杂的眼神,在喉间艰难地应了一声,算是回答。
一股火气冲上黎渊头顶,他压抑著,缓缓摇头。「我不信,你绝对不是这种人。我问你,你拿起剃刀割腕之前还做了哪些事?」
「哪些事?」她被他盯得一阵慌乱,眨眨眼答:「我……整理了一下家里……」
「还有呢?」
「好像没……没有作什么啊。」
黎渊对她凝望半晌,低声说:「客厅桌上摊著好几本廷君的像簿、三个空啤酒瓶和吃了半块的蛋糕,你房里有收拾到一半的行李箱,厨房里有十几个切了片的洋葱和切到一半的牛肉──这么多事情,全都不是你作的?」
「我……当时心好乱,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