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为了一个如此目中无人,又欠缺教养的蠢女人反抗我?!」
「她不是那个意思……」阎仲羿想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阎季翔强忍著笑意道:「我说,爹不是个东西。简单来说,如果没有爹这号人物,就不会有我和二哥出现。一直以来,做儿子的就是得听爹的,若是不听,就代表忤逆与不孝。」
「什么是忤逆?什么又是不孝?」悠儿听得一头雾水。
「好……很好……你们一搭一唱的,就是要气死我吗?我把你们养得这么大,早知道曾有今天,不如当初就掐死你们!」阎复笙捂著心口喘气。
「是啊!真可惜没掐死我们。」阎季翔火上添油地说著。
「季翔!」阎仲羿不满地瞪视著弟弟。
「二哥,我也不想这么说话的,可是那老顽固根本听不进我们的想法。」他很是无辜地耸肩。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