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开那么多杀戒干什么,打个内伤让他们无法再伤人就行了,杀得血淋淋的,害她一见血吓得又昏过去。
「我?杀戒?怪我……」司傲莫名其妙的听著霍军邑的指责,这是怎么一个情况。
还记得不久前他们一起痛剿洞庭湖的水寇,也是像今天一样用刀刺伤那些人的手和脚,怎么就没听他说什么开杀戒;而今天同样的作法却换来一阵指责。
「是啊!不怪你怪谁。」霍军邑轻轻将赵斌敏放在草地上,一双手温柔的拨著她垂在额前的秀发。
「老哥!你……你……别告诉我……你动情了。」司傲用一脸眼珠子快掉出来的表情看著霍军邑的行为。
霍军邑不理他,仍旧一手把著赵斌敏的脉搏,一手持续的抚著她的秀发。
天啊!这个柳下惠真的动情了……
从小苞他一块儿长大还没见过他这温柔深情的对待遇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