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了耶律城主,算你好狗運。」成駝不客氣地拿出鑰匙扔給下人,讓他們去解了女奴腳鐐。
只是那鎖鏈鎖得久了,龜裂肌膚及血痕不免附著在腳鐐上頭。
此時,腳鐐貼肉處被粗暴地扯下,李若水痛到瑟縮成一團,卻仍狠咬住唇,不許自己哭出聲來。
「這筆帳,咱們稍後再算。」耶律烈瞪了成駝一眼,從齒縫里迸出話來。
啥帳?成駝不解地看向耶律烈,卻目瞪口呆地看見——
耶律烈彎身撕下一截錦袍,裹住女奴流血腳踝。
然後……然後——
耶律烈接著彎身抱起那個髒污且無半點姿色的麻子姑娘,旋風似地大步往帳外走去。
這是怎麼一回事?
成駝不能置信地追出帳外,卻見耶律烈卸下斗篷、氈帽將那女奴全身緊覆之後,又親自抱她上了馬。
那一定不只是個女奴,才會讓耶律烈待她如此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