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不到三個月的她,根本看不出來任何孕味兒。
「倒了八輩子楣才會跟你們是一家人。」沙紅羅的話以冷笑收聲。
範青青果然不愧來自於快樂無慮的列姑射山,對任何事一定只存著一副好心腸,且完全不辜負她一身為人療傷治病的能力。也因此常氣得魏無儀整天臭著一張臉。
「你明天就要出發了……」範青青的眼中閃著晶光。
「難怪你硬是要馬車盡速趕回。下回不許為了這種女人讓車夫把車子駕得那麼飛快,不值得。」魏無儀嚴厲地指責著懷里的小妻子。
「什麼這種女人?我可是獨一無二的!」沙紅羅睜大一雙美目瞪著範青青的臉,雖然心中在竊喜:「你干麼一副如喪考妣的樣子?我死不了的。」
她可不習慣這麼哭哭啼啼的分別。何況,眼淚該是一種必要手段,怎可輕易浪費?她自小到大可沒流過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