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颍叹一口气:「女人永远觉得自己的男人值得自己为他牺牲,别的女人的男人却不值得那些女人为他们牺牲。」
「这个当然拉!」我笑。
「常大海好象正在跟另一个女人来往。」游颍苦涩地说。
「你怎样发现的?」
「只是感觉,还没有证据。」
我想起那个打手提电话找常大海的女人。
「我搬到新屋的第一天,你不是借了常大海的手提电话给我用的吗?晚上有一个女人打电话给他。」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游颍很紧张。
「那个女人没说什么,我想她和大海可能只是普通朋友或者那个女人是他的客人吧。」
「可能就是那个女人,她的声音是怎样的?」
「很动听的,我好象在哪里听过。」
「在哪里听过?」游颍追问我。
「不记得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