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拿那杯咖啡当赌注。
「耿炫还在医院啊,他成为植物人的事,你难道忘了?」虾米暗叫不妙,莫非「这个」才是师父说的考验?
「植物人?他变成了植物人?」他只记得晕倒前耿炫还在大笑。
「我们先出去,让幼薇跟他说。」水柔一手勾住王佑鑫,一手拉住虾米。
房里一下静了许多,耿忻蹙额,神态凝然地等著许幼薇的回答。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她沮丧莫名。
「什么叫我‘什么’都不记得?我不懂你的意思。」他挑著眉问道。
「就是我们如影随形地一起生活,抬杠嘻笑,我录影时你恶作剧,或是你几度用棒球赶跑钟德民,以及我们携手共闯‘金闺’,救回你身体等等的一切,你全不订得了嗯?」她攀住他的臂膀,低落的心情跌至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