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之后就没有了下文,也不知道她第一次口试是过了还是没过?
笑著摇了摇头,他把明信片整理好放回抽屉,随手抽起一张航空信笺,低下头开始写了起来。
「已经两个星期了。」家乐边说边皱起眉头。
「两个星期?你在说什么?还不快点准备?」胖子拼命把尺寸明显过小的医师袍挤在身上,还不时收紧小肮。
「怎么了?阿乐?」阿蓝乖乖站著不动,任由老婆为他打点一切。
「两个星期了……」他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一面随手扣起医师袍。「不对,快三个星期了。」看了一眼镜子,发现医师袍扣错扣子了。「已经快三个星期没有收到子安的消息了。」
「我说呢!难怪这几天闷闷不乐的,明明就要毕业了,又分到外科去,怎么还一天到晚愁眉不展的。」阿蓝打趣地说。
「不对,这样不对劲。我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