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菲最近较少到基金会来了,来了也总是无精打采,她的神秘色彩有增无减,偶尔还有私家车在门口将她接走,他的私人邀请始终开不了口。
她摇摇头,垂首整理散乱一地的图书,不准备诉苦。
「没事最好,不过童小姐可能有事,她刚才接了通电话以后就怪怪的,你要不要去看看?」
闻言,她掉头离开图书室,疾走到孩子的练习室,却在大门口遇见带著孩子正要离去的童绢。
『怎么啦?』她拦住泫然欲泣的童绢,以手语急问。
『律师刚打电话来,监护权官司可能要输了。』童绢看看莫名所以张望大人的孩子,虚弱的比画两手。『李维新请了大律师对付我。』
她睁大眼,以眼神安慰,『别怕,再换个高明的律师。』
童绢绝望的摇首,『我的私蓄快用完了,李维新镇住我的户头,我身无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