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床底下?司徒暮—到床底下那个人狼狈地探出脑袋,时反应不过来整个人站起来,才一下于醒悟。
汗水凝结著灰尘挂在风烟懊恼的脸上,一鼻子的灰,她既不好意思狠狠瞪看破她行踪的婢女,也不愿面对正在气头上的司徒暮。一贯洒脱悠然的她此时呈现的只有逃脱失败的难堪,认命地站在原地等待另一人的处罚——果然是流年不利。
司徒暮看著这样子的风烟,不自觉地心软了,又气又好笑,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他突然抱起她走出卧房,朝澡房方向而去,现在他只想将她扔进澡盆。她的聪慧实在少见,竟然深解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谁都不会想到出逃的人其实还藏在房内。
「咳……咳……」风烟因呛了几口洗澡水而不住咳嗽,恼怒地瞪了司徒暮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