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
"我不知道我们能逃到哪。"
"不曾想过拒绝这门婚事?"
"婚姻大事本由父母做主,何况从小案亲就教导我,凡事只能接受父母的安排,女孩子家没有自行做主的权利。况且这门婚事,我父亲已经期望很久了,他不会因为我的反对就拒绝这桩婚事。"苏芷钰脸上无奈与认命的表情,就如同当日她在街上看到她一样。
"他是你父亲,不可能完全不在乎你的幸福。"
"就因为他是养育我十多年的父亲,我更清楚在他心中,我只不过是颗棋子罢了。"
"东躲西藏的日子不好受。我虽不懂男女之间的感情;但如果那名长工是真的在乎你,就应该一起留下来面对问题,而不是一走了之。"
苏芷钰一时愣住了。白如瘳说中了她心里的最大隐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