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怎么了?
夺门而「逃」的轩辕烈,一路狂奔至后山林中,发泄似的,投出缠在腰上的腰带,使劲地挥舞,直到衣衫尽湿、筋疲力竭,再也使不出气力地仰躺在地。
他到底是怎么了?他不断地自问。
在旁敲侧击的确认好的身分后,他强抑下心头狂喜,告诉自己,给她一点时间,也给自己时间去找更多更充足的证据,证明她就是「她」。
心知她的刻意躲藏、隐瞒,定是有所苦衷,也不断地告诫自己不可逼她,但她的无助脆弱,揪疼了他的心,她的矢口否认,更击毁了他傲人的自制力。
哼!傲人的自制力,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有多久了?忘了,他已记不得有多久未曾真正动怒,也不记得曾几何时像今日这般,彻底地丧失理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