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紧紧地拥抱。在那一刹那,我很后悔,人生得一知己,夫复何求,其实我与香雪海之间的了解多于世上任何人。
那夜我们乘马车去兜风,腿上搁著厚毯子,蹄声,她问我在想什么。
我想到多年前住在澳门,我一个人去看九点半场,散场后叫三轮车回家,车上也有类似的毛毯供客人用。
那时我父母在澳门与香港都有生意,店里的长工与伙记把我背来背去,我的童年温馨且舒适。
与香雪海在一起,我又回复了当年那种安全感,这个神秘大能的女人,她对我的宽宏大量与爱心,直逼我的内心。
我将头放在她的肩膀上。
她安慰我,「放心,大雄,我们总还是朋友。」
她知道我担心会失去她,更令我惭愧。
天底下原来确实有红颜知己这回事。
香并无随我回香港。我独自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