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这靠著祖宗庇荫就可以一辈子不愁吃穿的纨桍子弟。」她一脸鄙夷。
「我是纨桍子弟?」
「不是吗?」她皱著鼻子,轻蔑的上下打量他,「打从一个月前见到你开始,就发现你身上非锦缎不穿,客栈非上房不住,满桌的佳肴不但从没吃完,连喝杯茶都要江南的顶级玉翡翠,还敢说你不是那种只知享乐的世家子弟?」
「是这样吗?」
秦淮天从没这样让人批判过自己,不禁敛眉检讨自己的生活是否太过与众不同。
「你不用反驳了,枝头上的凤凰永远不可能知道乌鸦的感受,你这人锦衣玉食惯了,不可能真正了解民间疾苦的。」
「看来,我在妳眼中真是一无是处了。」他叹了口气,「只是,如果我的提议妳不能接受,那我也无法可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