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明快地笑:「年轻时候的事,说来做什么?」
我不语。
「我们都再世为人了,少年时根本是另外一个人,你说是不是?」
与想象中完全不同,没料到她会坦诚地把过去一笔勾消:她并不否认事情发生过,但那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她已脱胎换骨,大步向前,却把咱哥儿遗忘在感情隧道中。
正胡思乱想,她的孩儿自房中奔出来玩耍,她的丈夫移动著飞毛腿,耸著大胡子说「哈罗」,我站起来告辞。
「改天吃饭。」我说。
「好的好的。」她抱起孩子。
我捏捏她女儿的小胖腿,麻木第又客套几句,出门。
回到家,沉默了一日,忽然认命,了无牵挂,自动入睡。
第二天,是周末,大家上班穿得比较随便,忽见一花裙角,下意识地眷恋地看向它的主人。
真要掉眼镜。「祖儿!」
她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