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左看右看就是弄不清他在看什么,今天乌云重重,天上既无星也无月,他仰望半天究竟在看些什么?
「天上有东西可以看?」黑压压的一片,压得她好不容易才抒解的眉又皱了回去。
「没有。」觉飒夜的姿势未动。这是他的习惯,每当他烦闷或思乡时,总是以如此的方法来排解。
打量他此刻凝重的表情,叶观云随口猜著,「你在想家?」
他猛地侧低头,对上她清澈慧黠的眼眸。
叶观云被他阴鸷狂猛的神情吓得倒退一步。一直以为他的表情就如万年寒冰般不动亦不溶,没想到他不动则矣,一动真是吓得连鬼也要退避三舍。
她说错了什么?不过提到家而已,每个人都有家,都有属于自己的地方,想家是正常,他干啥一脸被人踩到尾巴似的怒狮样。
叶观云的惊惶迷惑,觉飒夜全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