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理论我听过多次,无奈我什么笨事全做齐了。
「你们那行到底易不易?」
「唉,看你红不红罗。」
「你算不算红?」
「不够基础,再红个三五七年,手边或许会有真的进账,现在都开销掉啦。」
「竞争也很厉害吧。」
「做和尚都讲斗争,」妹妹笑,「不然谁做沙弥,谁做主持?」
我忽然觉得妹妹不简单,谁说她没有心思。
「玩了大半世,也得做点事了。」
「你有的是时间。」
「也有的是十五六七八九岁的小女孩。」
我不出声,这真不似她嘴里说出来的话。
她说下去,「在欧洲,还好几次做梦,梦见自己真的变成一只鹰,自由在空中飞翔,飞回家中,飞入露台,同你们打招呼,但是你们不认得我,姐姐,在梦中,只有你说:那只鹰好面善,只有你肯伸手出来抚模我翅膀,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