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心,身体好的很!她说,没看到我结婚生子,不甘心,她一定得撑到那一天!」兆邦想到慈爱的母亲,脸上不由得绽出柔和的笑容。
这一笑让怡伶看呆了,看痴了,原本就知道兆邦哥哥对人体贴、温柔,但这种笑,她好久没再看过。
「你若时常这么笑,伯母的希望很快就会达成!」怡伶酸溜溜的说。
「啊!」兆邦没听清楚怡伶的话,但直觉告诉他,她在生气。
「我说,你要是没事对著某些女人猛笑,过不了多久的时间,伯母的希望就能达成。」
怡伶不懂自己怎么会说出这么有「酸味」的话。还好兆邦并没有追问下去。
兆邦感觉到怡伶的不悦,虽然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但直觉问题出在他身上,为了躲避怡伶的怒气,最好的办法就是转移话题。
「我记得那一次参加比赛的人,大概就属我们俩最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