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时曾有个男同学说我像白玫瑰,因为我刺得他痛。」
「我自己觉得不像花,我很素淡,也很有内在的韧力,我像草,劲草。疾风中的劲草。」
「好。经得起考验。」
「没考验过,没机会。」
「小时候你住哪里?」
「一直在浅水湾。爸爸的兄弟姐妹都住浅水湾,阿爷住石澳。」她说:「大概方便我们每月去阿爷家聚会。」
「阿爷还在,真有福气。」
「阿爷已八十五岁,但看起来不老。」说起长辈,她像个孩子。「他每天也游泳呢!」
「很想见见这么健壮的老人家。」
「他还练气功,和邵爵士同一个师父。」
「听起来好像修道练仙。」他也忍不住笑。「更是好奇。」
「明天,明天下班我带你去。」她大方的。「我会先打电话给他,他会喜欢你去。」
「阿嬷在?」
「过世了三年。」她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