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苓苓咬住唇,再一次啞口無言。她從來不看自己的作品,因為覺得汗顏。
「一個連自己都無法說服的人,你要如何去說服別人你的故事值得看?」他一針見血,內斂的雙眼嚴肅地望著她。
夏苓苓擰起眉,一聲不吭地低下頭。
夜風吹起及腰發絲,拂過她迷惘的眼眸。
她的確沒想過自己是不是喜歡這份工作,只是直覺地認為寫愛情小說不是一件多偉大的事,加上需要錢,喜歡或不喜歡都無所謂,反正都是要寫的。
「我想寫悲劇,可是又不想寫;世界已經夠不快樂了,不需要我來添上一筆。」她低語著,同時也在厘清自己的思緒。
「不要為自己的創意設下任何局限,動筆去寫真正能讓你有感覺的東西。」她能以寫作為工作,必然有某部分的才能,那就沒必要看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