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势如水火,互不能容,有时甚至也会对她动粗,李姮并不想和他计较,只有远远逃避。家,已回不得,也不想回;她只有经常性的流浪外宿。沮丧与绝望似乎已深入到她骨髓里了,拆解了她的生命力,只剩一副躯壳。而当褚煜和楚倩倩订婚的消息经报纸披露后,她的灵魂仿佛抽离了躯体,最后,连躯壳也瓦解了。
她梦游似地沿著街道旁—路走下去,进去每一家药房,零散地买安眠药。她这么做著,好似鬼使神差—般,没有知觉。然后,她走回家,给自己倒了杯开水,和著药丸一饮而尽。
一片幽暗压迫著她,她昏昏沉沉地想,我应该死了吧?接著是刺眼的白光笼罩著她,她以为自己躺在草原上。周围似有声音,非常嘈杂。她想就这样沉睡,永远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