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不会有事?」顾不得和他理论,她吃力的想抬起沈彪的上半身,但已比两个月前胖了两公斤的他沉重的无法离地半毫。
言若水上前接过手。「我来!」
他稍使些臂力,便把吨位比同龄孩子大一号的沈彪抱起,朝房间走去。
她颓然的在桌边坐下,言若水的话还在耳边回荡--我们不会是最后一吻,永远也不会!
原已因他的话而松开抑郁的心结,念头一转,又再度绷紧。
她闷闷的啜了口沈彪所谓的果汁,却去不掉嘴里的苦涩。
若如他所言,那一吻没有别的特别意涵,那么依他慷慨成性,以前交往过的女友都来向他索吻,她也得视而不见喽?那岂不便宜了他!
愈想愈闷,她喝「果汁」的速度也愈快,直到言若水掣住她的手,拿下她的杯子。
「虽然不是烈酒,但喝多了还是会醉的。」他在她身旁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