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玉冷冷地说:「可是之浩却走向死路。而他——从越南战火中逃出来,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可能走向光明。他们完全不同。」
大家都不敢出声,宿玉怎么如此说?
「为什么望著我,难道我说的不是真的?」宿玉又说:「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之浩——已是过去的事,不许再提了。」可宜说:「你也不必常常故意令自己情绪低落。」
宿玉望著可宜想说什么,终于没说出来。她明白朋友的苦心,人家都为她好,想办法开导她、帮助她,有什么理由她要对自己不好呢?
「是。我是不该再提。」宿玉展开一个笑容,她希望笑得自然。「以后我不提,大家从头来过。」
「说得好,从头来过。」哲人大声说:「为这一句话,我请你喝酒。」
「喝酒?不,以后不再喝酒,要戒。」宿玉还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