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一定有秘密。
「看,韵娜,我已给足你面子,这条件你到底接受不接受?」
我低头想一想,我没有选择,我不能让父亲宣布破产,弄得狼狈不堪,晚节不保,他已六十岁,根本不可能东山再起,滕的插手可以使他多多少少挽回一些面子,他与母亲也有个存身之处。
「我答应你。」我说。
「很好。」滕海圻说,「从明天起,你不能再见左文思。」
我说:「派他到欧洲去三个月好了。」
「我早已想到,小姐,他将去展览他的新作。」
我问:「他是你一手捧起来的人吧。」
「小姐,你何必知道得太多。」
「你说得对。还有,我父亲的情形已经火烧眼眉毛了,不容再拖。」
「明天就替你解决。」
我说:「你真是一个痛快的人。」
「阁下也是。」
他送我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