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猜--」她两眼望著窗外湛蓝的晴空,「现在洛杉矶的天气是不是比这里凉了?」
杜明呆若木鸡,循著她的目光望向那片夏末蓝天,杜蘅眼里的荒凉渐渐溢了出来,感染了身后的两个人。
秋天快来了。
他很不想来的,但是车子在附近的道路无谓地绕了好几圈,他又下不了决心扬长而去,等他为自己找出好几种借口之后,车子已经停在征信社楼下了。
两个星期了。
他隐忍了两个星期,不闻不问杜蘅的消息,用了陶养多年的自制力,若无其事的度过完全见不到她身影及笑语的每一天,他自忖表现得很好,在公司每一对隐约带著责难的眼光中行事如常,不见失衡的情绪。
但是他查看手机留言的次数增多了;一走出电梯,总要四面探看好一会,似乎期待有人会从角落一跃而出孩子气地缠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