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森揉著太阳穴按摩著,他一夜宿
醉还在头痛,一早就被芙苓的电话声吵醒,这几天他都难得安宁,晚上他都不敢回公寓了。
「拜托,关门声小一点,我头痛。」
「紫织她走了。」
克樵朝他吼著。「织丫头?你是在对我吼吗?」树森皱眉不悦的说著。「对。该死!都
是你惹出来的,你就不能像个有风度的男人接受被愚弄、欺骗的事实吗?似乎你一点损失也
没有,我却损失大了。」
「等等,织丫头走跟我有什么关系?」「有。于薇。」
克樵眯著眼看他。「走了就走了。回香港做她的千金大小姐。」
一副满不在乎的口气。「她没有回去,她一直住在桑家。但她们一起走了。」
「搞什么?耍我吗?」树森生气的将桌前的东西甩开。「你气什么?该生气的人是我。
我该好好揍你一顿让你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