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夏立商和夏夫人会认为她比较禁得起打理?难道他们没瞧见她日益樵粹的凄哀面容?还是他们的心也被狗啃了,完全漠视她的心痛:全碎?
一阵锣鼓声缠绕在耳边。是李公子的花轿进了夏府吧!
她摇晃著身子。移向桌边的椅子上,颤抖著手。执起笔沾墨,在一张白纸上写著相思岂两地何处诉情衷若是郎有椅莫忘妹有志抓起置在墨台边的一把剪刀。闭上眼.她狠狠地朝自己胸口刺入大厅中,夏立商与夏夫人正忙著招呼宾客,一些朝中大臣皆持著贺礼前来祝贺,把夏府偌大的客厅挤得水泄不通。
李延晋身著大红袍.红光满面.神采奕奕地坐在夏府大厅中;一些朝中同僚,纷纷过来与他攀谈。充斥在耳边的全是一些祝贺及赏识的场面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