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一震,「他现在近况如何?」
「家父已在二十年前辞世。」抑郁而终,娘也自杀殉情,独留他苟活,险些成了富人的玩物。
上皇心一沉,随即又问:「那你的目的是报复朕才私自回到京城煽动朕的爱子与臣子,你究竟有何居心?」
「草民并无此意,前朝旧事多说无益,草民只求一片屋檐够安身便足矣。」痛苦的事经历得太多,他对恩恩怨怨早就看淡了,孰是孰非又有什么值得计较的,最重要的还是珍惜现有的,他已被磨练得宽容。
「好个口是心非的人,你既无此意,又为何蛊惑朕的六皇子,让他劝圣上下旨将这妖女嫁予展丞相?」摆明了让琪儿难堪,让他为难嘛。
「君子有成人之美,展大人与端木姑娘两情相悦,又订了亲,原本就是一对,何故需遭人算计,被误了终身?上皇也不想棒打鸳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