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无法容忍自己成为生产的工具,万一她生不出来呢?万一她生的也是女孩呢?那么他父母是不是会逼他离婚另娶?
愈想愈头痛,痛得她又想流泪。以前自诩坚强的她,这几天像水做的,独自一个人时,常常怔忡著,无端就滚下泪来。她早就知道爱情这种东西沾染不得,比毒品还可怕,她应该趁瘾头还不深时,赶快戒掉。
快到她住的那栋大楼了,她无精打采的拉开皮包的拉链掏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