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峰一声不响地拉著她母亲要走,师母急问:「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场面悲壮,大哭小号,非常戏剧化,纸包不住火,非要闹成这样不可。
师父用碘酒为我伤口消毒止血,一阵麻辣的激痛,令我申吟。
柄香说:「我同你去看医生。」
护士小姐笑嘻嘻地看看国香,看看我,不言语。
柄香疲倦地说:「要是你大哥在,又会与我算帐。」
我看看那新月形的伤口,细细牙齿印一颗一颗,排列整齐,犬齿位置特别尖及深,小小两个洞,缝了两针,看样子一辈子留痕。
也罢,等施峰真正长大,给她看,也给她的伴侣看。
当下我说:「再苦,也没奈何。」
「我不住使你受伤……」
「皮肉之苦,倒还是其次。」
「你看你还是这么滑稽不羁。」
我把国香送回师父家。
「我不进去了,怕施峰反应过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