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想起她人已在公司时,才「顺便」想起袁至磊这个「监视器」,本来还想跟他打个招呼,若无其事的走进办公室,谁知她才刚推开大门」就乍见地倚在办公室门旁等著她,看来心情似乎不太好,摆著一张具馊脸,一动也不动的等著她走近,但她这个人就是火烧了还不会著急;她想,最聪明的人就是先立好遗嘱,订好棺材。啧,八成这男人的「更年期」到了。
「我凭什么得承受你的怒气?你又是什么人,得让我时时向你报告行踪?我只不过是你的菲律宾女佣,供你使唤啊!」她气不过,加上刚才那个大骗子马少昀。她不懂是她大好欺负了,还是每个人都想「调戏」她一番方才罢休?
袁至磊抓住她手臂,急急地说:「是!你是不该受气,但你曾想过你给我的……让我无时无刻不挂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