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我都说完了,该知道的你也知道了。咖啡我也喝了,现在我想回去了。」
「等等!」上天手一横挡在了她的面前,「坐下来再聊聊,好不好?」
别过脸,她摇了摇头,「聊什么?如果谈话可以解决问题,这八年来我会尽可能地找机会来跟你谈;如果谈话可以解决问题,我根本不需要挣扎这么久;如果谈话可以解决问题,今天我们根本不会坐在这里谈,你根本不会问我这么多的问题。」
迎上他的视线,她的眼中有著淡淡的悲哀,「骆上天,我们之间需要的不是谈话,而是感觉——那种彼此需要、无法分割的感觉——像沧浪与落星,像宇声与兰情之间的那种感觉。这种感觉不是谈出来的,也不是我告诉你的,而是你的心告诉你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