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少晖……呜……」
「姊,别哭,赶快说清楚嘛!」
何梦蝶边流泪边诉说,尽避她说痛苦已经远离,可是踫到心爱的人猝逝,仍不免伤痛,这种伤痛和曾受折磨委屈的痛苦是截然不同的。
「舜国到现在还守密,不肯讲出他们在那里,这孩子也真是的!」汪母埋怨道。
「少晖为什么选择在国外死?我实在想不透。」何梦蝶吸了吸鼻涕,哽声道。
「我看这必须等汪大哥回来才会真相大白。姊,你不是很早就看清鲁大哥他存活的时日不久,既然他是高兴的走,你就不要过于伤心,免得肚子里的宝宝受影响。」
「是呀,梦蝶,来!擦干眼泪,别忘了你是个坚强的女人。」汪母也劝慰著。
何梦蝶不愿汪母与妹妹再为她担心,强颜欢笑的振起精神道:「我没事!你们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