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韩子高大笑:“陛下拿去便是,不用写借条,咱俩谁跟谁啊,臣的就是陛下的,陛下的……嘿嘿,不一定是臣的,就当臣上交国库了。”
“子高慷慨,我敬你一杯。”陆琼端起酒杯。
“谢伯玉兄,若不是圣上给我出使的差使,哪里能得这些礼物,这道理我懂,有句俗语说得好,饮水不忘挖井人,以后像这样的美差多给臣安排。”韩子高笑着看了看陈蒨。
三人吃喝到天黑,“吃得好饱啊!”韩子高放下筷子,斜靠在坐榻上问内官讨了一根竹签开始剔牙,陈蒨说:“坐没坐相,有你这样无礼的臣子吗?”
陆琼笑道:“右军是在陛下身边长大的,自然不一样,毕竟是您的阿弟呀!宠也是应该的。”
“朕才没有宠他,是他自已宠自已,朕的弟弟都是举止有礼,没有像他这么没脸没皮的。”陈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