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寒烈也找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当时他的心战胜了理智,所以才抱起他到休息室。照理来说他应该是最痛恨他的人,或许是因为那份报告让他认为秀一随时会从他身边消失掉。
「教堂里的墓地中躺著的是谁?」谷寒烈拉了把椅子坐在他对面,没忽略掉他听到这问题时脸上的不自在。
严非情别过头,他不想谈这个话题,那会让他又重回当初的悲痛回忆中。如果世间有一种药吃了可以让人忘记过去,他想他应该是最迫切需要的人。
当他再度回视谷寒烈,心里已筑起层层高墙准备应付眼前这个难缠的对手。
「我想这应该跟你没关系吧!谷先生。」他又恢复以往的冷淡,仿佛昨日的缠绵只是一场游戏。
比寒烈对于他突来的生疏皱起眉头,邪邪的嗤笑一声,「还想把我当成敌人?在昨天的激情过后?」
「我想那只是一时的气氛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