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珠,你这样子——斯年会不安的!」他终于说。
「我做任何事和斯年有什关系?他不安什?」文珠强硬地扬一扬头,她骄傲。
「文珠,不要任性!」他温和的责备。
「为什喝一点酒你们就大惊小敝呢?」文珠生气了。「你们有什理由限制我快乐?」
费烈不出声,只是望著她。
「我这大个人了,难道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文珠把酒杯用力摔碎在墙角。
「不要这样,文珠——」费烈轻轻拍拍她。
「你在折磨自己,知道吗?」
文珠呆怔一下,眼泪泪旧地往下流,她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伤心了。
「文珠——」费烈同情地拥住她,让她哭一阵也许会舒服一点,他却不知道,文珠已哭过无数次。
伤心一阵,流泪一阵,她果然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