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屁!你别血口喷人!”燕雨一下就急了,差点跳到齐风跟前,“别说嫖了!我没碰过姑娘一根手指!!”
齐风坐在窗前磨剑,漠然地拆台道:“你在岱州丰汤县受过重伤,公主帮你上过药。”
燕雨仔细回想,确实有那么一回事。
他不自在地扭过头,挠了挠下巴,咕哝道:“这没什么好说的,她是主子,她不一样。”顿了一下,又道:“你就那么喜欢她吗?昨夜你讲了两句梦话,啧,每一句都有她的名字。”
齐风抬头看他:“我说了什么梦话?”
燕雨狡黠地一笑:“你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梦啊?”
齐风道:“兄长在故弄玄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