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足这一切好像都跟自己无关,不是吗?」
他沉默数秒,「好像是吧。你怎么猜得出?」
因为她的感觉就是这样的啊!她凝睬著他冷硬的侧面,突然觉得自己渐渐了解他了。他们是同一类型的人冷漠、高傲,善于隐藏感情,不允许他人任意踫触内心。
她将视线调回前方,「只是随便猜猜的。」
殷忘尘坐在饭店房里四柱式的大床上,无意识地把玩著挂在柱上半垂的帘幕流苏。她很紧张;虽说在答应嫁给韩荫的那一刻,她就清楚地知道迟早得面对这件事,但仍然抑制不住心中一股深切的恐慌。她也很害怕;虽然她一再告诉自己这些担忧是不必要的、愚蠢的、于事无补的,毕竟该来的还是会来的,不是吗?
「为什么我觉得你现在的模样像困在陷阱里的小动物?」刚出浴室的韩荫倚在卧房门边,唇角半嘲谨地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