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适应,白天不知做什么吃什么,
晚上十分孤清,在里面,可以得到很好的照顾,出来之后反而手足无措,亲友都有企
图,并不关心我……」
「我是关心你的。」他温柔的说。
「你有裘瑟芬。」
「我与你仍是朋友。」
「尚能做朋友的话,又何必分开?」
「你要原谅我,在那个时候--」
「李盷,无论在什么时候,你都以自己的利益为重。」
两个人静默下来,这样得罪他,他原应拂袖而去,我有点诧异。
棒很久他说:「不应记住里边的事,我知道你很吃了一点苦。」
「没有,他们对我极好,要什么有什么,现在连找个人说话都不容易。」
「菊新呢?我一直怪你与菊新说得太多,她与你顶谈得来。」
我把腕上的表转来转去。「是,菊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