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他一面抵抗著激起疙瘩的鬼气森森,一面呼吸著她的发丝馨香长达一个钟头,直到灯亮人散,他俯看她,忽然一阵迷惑。她是道地道地的女人吧?连只疯狗都能吓坏她,为什么惊悚片反倒令她无聊到入睡?
太夸张了!心有不甘,他屈起指头捏紧她的鼻翼,无法呼吸的她蓦然醒觉打直坐正,揉了揉眼皮,神智不太清楚地傻望他,」开始演了吗?」
「演完了」他摊摊手,「不过老师你睡得好,睡得妙,这片子无聊透了,不如回家睡大头觉。」
「啊?」她仔细回想一遍,同意道:「的确是,哪有这么神通广大的鬼,他们都搞错了。」
很另类的回答,但让他很不爽。身材不够粗犷,面貌不够阳刚都不至于打击他的自信心,但胆量不如一个大不了他几岁的女人简直不可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