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进脖子,刺著脊椎骨,罗若珈就一直在这种痴呆的状态下,静止著。
罗若珈冻得僵红的手,又伸进口袋拿出一枚铜板。再一次拨相同的电话号码,距离上次,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了。
这回接电话的是一位老太太的声音,声音和善,但罗若珈被推进空无与失落的感觉,更浓、更浓了。
「克维还没有回来,你有什么事?要不要留个电话号码?回头我好叫他给你个电话。」
「哦,不用了,谢谢。」
摩托车冰冷得像此刻酷寒的气流,罗若珈坐上去,发动了马达,车速由慢而快,快得能飞起来。
上了公寓的楼梯,罗若珈打开房门,鞋也没脱,一头倒在床上,早已满眶的泪,一滴一滴流溅在枕头上。罗若珈不明白自己,今天有什么理由一而再的被眼泪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