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寂宁落寞的说。
「记住,你的命从此刻开始已经属于我,只有我有资格结束它;还有,别跟我玩自杀的愚蠢游戏,因为不论你伤得多重,我都能轻而易举的把你救活,知道吗?」聂士桓不带一丝情感的命令。
楚寂宁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神情黯淡的躺著。
聂士桓举步迈出病房,他内心的某个角落泛起不曾有过的涟漪,他向来最不肩那些拿生命当玩笑的笨蛋;更别说去救他了。
但今天,他却为她而破例。难道他为她动了心?
不,一向视世间所有情爱为无物的他怎么可能会动心?他的心早就已经死了,早在二十年前他的生命中就再也没有「爱」这个东西的存在。
他的世界除了恨,还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