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激动,她的病情已经稳定。这么晚了,你贸然闯去会吓到她的,她若是激动无论对自己的身体还是肚子里的孩子都不好。」
「她究竟怎么样了?每到最冷的日子她的病情都会加重,全身酸软,高热不退,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这几日一夜冷似一夜,她是不是病得……病得……」
再坏的状况他说不下去了,大口喘息著,沐雨的激动尚未平息,却担心著迢迢的状况——他还是习惯叫她「迢迢」,那是和他相处三年的女人,他今生唯一的妻。
三年来,浑澹眼睁睁地看著沐雨和水迢迢一路辛苦地走过来,原以为化解仇恨之后会是苦尽笆来。没想到,这二人却落得今天虽生却如死般永不相见的地步。只听说天妒红颜,难道老天也不允许世人拥得幸福吗?
面对沐雨整日与苦酒为伴,浑澹心生感慨,「你这是何苦呢?